钟国仁刚要怼回去,文老师笑着说:“同学们好不容易聚在了一起,以和为贵,现在开始喝酒,都不得提刚才的事。”
听闻李芸芸的公公要来当县长,文老师也不愿惹这尊大佛。
只好打着哈哈和稀泥。他也不愿意同学们闹僵了,以后怎么见?
其实二毛早就忍不住了,恨不得上去揍龟孙一顿。
宋青保也一样,当县长怎么了,谁也不许欺负我钟哥。
张海涛更别说了,尽管他性子弱,可此刻眼里也是喷着愤怒的火焰,要不是老师在那儿坐着,估计他会第一个冲上去扇对方两耳光。
在文老师的主持下,大家气鼓鼓地瞪着眼,心照不宣地开始了吃饭喝酒。
朱成京在等待援兵,隐忍不发。
钟国仁他们碍着文老师的面子,一声不吭。
这样的酒席扎实没趣。
过了一会儿,钟国仁还是端着酒杯来给文老师敬酒:
“文老师,谢谢您,我这辈子永远是您的学生!”
说完,钟国仁一饮而尽!
文老师眼眶湿润了,“国仁,你沉稳善良,敏而好学,将来必成大器!老师以你们为荣。”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了。进来几个提着半米长废钢管的年轻人。
其中一个头顶上染着红毛,做了个鸡冠的造型,看上去有二十七八岁。
“那个是朱成京弟弟,成民哥哥派我来的!”
朱成京站起来,一指钟国仁他们几个,“就是这几个人,居然调戏我老婆,给我揍他们!”
这个红鸡冠头扬了扬手中的钢管,“你们敢欺负我……”
忽然,他怔怔地盯着钟国仁,“哦,原来是你啊,好久不见,听我爸说,你学会要账了!”
这个鸡冠头正是钟国仁的表哥苟东南。
朱成京心一沉:怎么,他们认识?
谁知苟东南接着说:“我一直想找你算账呢,机会终于来了!听说你在我们家属院里大闹了一场,让我爸名声扫地 。”
“还说,断绝亲戚关系!”
“今天,我就成全了你!”
说完,他扬起手中的钢管就朝钟国仁砸了下去。
谁知突然有人大喊一声 ,“住手!”
门被推开了,竟然秦明涛走了进来。
他斜睨着朱成京,“朱公子,在我的地盘上,绝对不允许你胡来!”
朱成京没想到,竟然又碰到了秦局长。
他一时愣在了当场。
这时,秦明涛也看见了钟国仁:“国仁弟弟,你回来也不给哥哥说一声。”
“刚刚回来还不超过一个小时呢,和我们老师吃个饭,谁知道又碰到个神经病!”
苟东南还是有点眼神的,他在电视上见过秦局长。
何况一看朱成京的脸色,就知道需要赶紧撤。
趁秦明涛和钟国仁说话的机会,他就往门口溜去。
秦明涛大喊一声:“都给我站住!寻衅滋事 ,一个都不能少。”
“张斌,你还挺能蹦跶啊!”
一看到秦明涛进来,张斌就低着头不敢吭,谁知还是被认出来了。
“秦局,我们,我们这是同学聚餐,这是……我们老师!”
张斌满头大汗地辩解。
秦局顾不上理他,马上就是一个电话打到了刑警队,让他们快点派人过来。
局长的电话,谁敢怠慢,按照比以往快十倍的速度,迅速赶来。
苟东南这才感到头脑嗡嗡的。
汴城市一把大哥朱哥让他来救场儿,说弟弟被别人欺负。
没想到碰到硬茬了。
他求助似地看着朱成京,“朱弟弟,你给大哥打电话啊!”
是啊,自己为了给张斌找回场子,难道要再一次丢人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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