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在社会上议论比较大。你仔细回忆一下，比如有一天晚上，我突然来取东西，陆皓明的办公室有响声，一听有李芊墨兴奋的声音之类，这些都是相当好的材料。”
肖晚秋听得脸都红了。没有的事，被田毅一说，好像真有这么一回事一样，只要肖晚秋写出来就行。
她全身没有一根干纱了，凹的地方贴得合二为一，凸的地方两峰对峙。
田毅都觉得不好直视了，说：“好好想一想。不急，一定要时间，地点，人物都要吻合。”
田毅走了，肖晚秋坐在那儿，大口喘气。只好打电话回家，要她妈再送一件衣服过来。
肖晚秋木然地坐在那儿。换过衣服后，仍然坐在那儿，感到非常无助。
她老公在外省开煤矿，长年不在家。儿子在上州一家公司上班，家中就她和老妈。打电话和老公商量，这种事又不是一下能讲得清楚的。
当然，这些不是关键。
关键是她心中有个非常矛盾的秘密。当她第一眼看到李芊墨时，就想这女孩子要是能给自己做儿媳妇多好啊。
可是，这女孩怎么老是跟着陆皓明转呢。听说她是陆皓明选到素质办的，又从素质办跟着来到科协。
她心里非常矛盾，如果她真的清白，那么是一个最好的儿媳了，漂亮、聪明、性格温柔。
如果和陆皓明有关系，就等于咬了一口苹果，咬出一条虫子来一样恶心。
所以，自从李芊墨进来后，她特别留心观察，又觉得这女孩好像对谁都好，与陆皓明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关系。
她多方打听这个李芊墨。后来才了解到李芊墨之所以要离开素质办，就是想摆脱周子昆的纠缠，还有一个叫何田田的也离开了教育局。
因为这个周子昆好色，一个没找对象的女孩子，确实很危险。
通过观察，她也绝对不相信这么清纯的女孩子会是一个“第三者”。如果这种女孩都成了第三者，那么，她几十年的人生观都要改变才行。
这时，传来一阵敲门声。
开门一看，竟然是李芊墨。看上去，她的神色非常忧郁。
肖晚秋打了一个激灵，望着李芊墨，问道：“你还没走？”
“肖主席，陆主席是什么事抓了进去呢？”
肖晚秋看着芊墨那可怜的样子，叹了口气，说道：
“我也不知道啊。”
李芊墨站在那儿，不知所措。看得出她有一种巨大的慌恐和无助之感。
看着李芊墨那清秀的眉眼，肖晚秋的心柔软了，说道：
“在科协绝对没事，至于以前在教育局，我也不了解情况。你回去吧，有事没事会调查清楚的。”
李芊墨点点头，转身走了。
望着李芊墨的背影，肖晚秋的心情太复杂了。
如果是自己的儿媳该多好啊。
她收拾好东西，提着公文包离开了办公室。
她想，就算她不当自己的儿媳，我也不能毁掉这女孩子的清白。我绝不能诬告，不能诬告啊。
肖晚秋从四楼走回家。
……
同一时间，唐怀德走进了陆皓明家。
文娟很快把老唐引进了书房。
文娟在外面泡了一杯茶端进来。老唐接过，安慰道：“接到你的电话，我就过来了。你放一万个心，皓明没事，绝对没事。”
“可是，他现在进去了。我劝过他不要去管闲事。”
“这个不叫进去，叫做两规，就是到规定的地方，在规定的时间把自己的问题说清楚。没有问题，他们只能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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