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朵从未特别在意过唐林在部队的经历,她对他的了解和研究还是集中在他退役来到中州市以后。唐林突然发飙给了她措手不及的以及,可是她绝不是个轻易承认失败的人,于是瞪大眼睛恶狠狠的反问,“好,那你说我这个月啥时候来!”
唐林仍然在浇花,一瞬间整个人的背影沐浴在夕阳之下突然间有了扫地僧那种深不可测,雨声平静且悠远,“就是现在,今天第二天……”
“你这个臭lm!”岳朵忍不住爆了粗口,实际上她是会骂人的,只是少见而已。一般来说警察和医生都是会骂人的,因为他们的职业很特殊压力都很大同时接触的人三教九流什么都有,要是不管遇见什么人都温柔的解释劝说那就是给自己找病。所以关键时刻警察和医生都得骂人还要特别会骂人才行。
岳朵没注意到自己的脸一下子全红了,她只感到脸颊有些发烫而已。唐林拎着喷水壶淡定的转过身,脸上带着一点奇怪的表情,“对了,说起这事我还想请教一下你,我这次中毒以后感觉自己的听力和目力全都下降了不少可是鼻子却变得特别灵敏,稍微有一点不同的味道就能闻出来,这不会是后遗症吧?”
岳朵之所以要反问一句自己见红的日期是有充足道理的,她因为工作的关系压力的关系每次来的时间都不太准确,总要差上几天,所以那种情况下才奋力一搏。可没想到唐林居然说对了,一天都不差,她的确是第二天而且是量最大最难受的时候。
“你是闻出来的?”岳朵无语的反问。唐林很认真的点头,“嗯,我就是闻出来的,左昨天其实那种土腥的味道还不明显今天就不同了,今天味道真的是大的不行。不过这事你也会不用不服气,我本身也是医生就是闻不出来观察你的脸色动作和身体形况也完全看得出来的,这也不是什么疑难杂症,每个月都要来的!”
岳朵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无聊,你一个大男人专门闻女人来不来月事你不觉得很无耻么?”实际上岳朵这么说有点强词夺理的意思,毕竟两人共处一室而且每天都会发生很多不可避免的身体接触,其实不用唐林换成别人只要稍微用心一点也差不多能感觉到。岳朵只是单纯的想要找回自己的主动而已。只是唐林没有再回应两人瞬间陷入沉默,各自做各自的事情,唐林在工作,一个thinkpad笔记本足矣。岳朵也继续做自己的事情,可是她内心当然不会平静。如果说前几天她突然提出要跟唐林结盟还有些冲动的话那么现在她就必须要十分严肃认真的考虑这个问题了。她心里还在想着母亲临走时候在车里说的话,妈妈不太喜欢唐林这种年轻人,觉得太过自信骄傲锋芒毕露,但是说到能力和前途他却跟自己父亲一样都是全力的肯定。
如果一个年轻人同时得到了爸爸妈妈一致的肯定那她就没什么需要再质疑的了,尽管她对唐林那飘忽不定的性格并不感冒,而且有时候觉得真男人挺讨厌的。她心里还在想着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唐林说的,有时间直接找爸爸把事情彻底问清楚,她就是要死,就是要放弃自己的理想和事业了,要弃医从政了那也必须要问个明白死个明白。不得不说这件事唐林给了她一个很好的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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