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子建有点不自然了,她看到了安子若眼中的内涵,他悄悄的握了一下安子若的手说:“不要崇拜我,我神经本来就不正常。”
安子若就笑了,在这笑容中,她有多了几分落寞,就是这样一个男人,却是自己曾今拥有,又失去了,这该是多大的遗憾和悲哀啊。
在他们两人偶偶私语的时候,在华子建握住了安子若的手的时候,他们自认是没有谁注意,但错了,那个叫江可蕊的美女一直在暗暗的关注着华子建,但她看到华子建握住了安子若的手,她的心里就有了一种凄婉的伤痛,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样,但这确实是她的感觉,她没有听说过华子建和安子若的往事,但她知道安子若对华子建津津乐道的背后一定有更深刻的感情在,她希望他们成为很好一对,但同时也希望他们不要发展什么更为深刻的感情,这种心情很微妙,她自己也未必搞的懂。
吃完饭,天刚黑,时间还早,按预定的安排,还有异常歌舞娱乐,华子建就征求了一下安子若的意见:“子若,现在时间还早,招商局的同志本来是安排你们去唱唱歌,跳跳舞的,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要是累了就县回去休息。”
安子若眨了眨眼皮说:“你呢?你要去我就去,你要是说回去看文件啊,写材料什么的,那就现在散伙。”
华子建就笑了,说:“真没想到,你现在变得这样精明了,把我所有的退路都封死了吗,那我还能说什么,今天就陪你们了。”
安子若一下子笑了,说:“过去对你是以朋友相待,所以就没动脑筋,现在我们是奸商对刁官,那自然是马虎不得。”
那面坐的江可蕊就忙问了一句:“子若姐,谁是刁官啊。”
安子若摆了摆头,往华子建这面示意了一下说:“当然就是这个人了,官不大,跟真的一样。”
几个人就一起笑了,对华子建来说,这个安子若不管说什么,他都是没有一点办法的,笑过以后,这个叫江可蕊的女孩又说:“不过我感觉他这个官还是凑合不错,至少不会让人反胃。”
华子建在两个美女的进攻下就有点语拙了,他安慰自己,好男不和女斗,自己才不和你们拼嘴劲呢。
华子建想让司机把安子若和江可蕊送回酒店,他们都说要回去稍微的收拾一下,换件衣服,华子建认识是不以为然,很有点瞧不起女人怎么能一天换几次衣服,但他还是装出很热情很理解的样子,一直把他们送到了楼下,然后带上一堆人,到了早就一定了包场的舞厅。
在舞厅里,他们开着音乐又喝起了啤酒,主客没有到,所有的人都不敢轻易的先去跳舞,就算同来的还有三两位女士,也都老老实实的坐在那里,只有细心的人才能发现,她们的脚跟在不断的击打着节拍。
来了,总算是来了,安子若带着绝对的风韵,走进了舞厅,她换上了一袭圆领碎花旗袍,那旗袍很长,下沿已经曳地,只露出高跟皮鞋的高跟,丰满胴体裹的严严实实,两条裸露的浑圆玉臂在灯光中异常的醒目。
这付复杂怀旧的打扮,显示出昔日上海滩繁华新潮,十里洋场,东方巴黎。
安子若巧妙地用旗袍遮掩住稍微有点发福的贵体,用一种历史文化气氛渲染自己,也告诉我们一个必然的事实。可谓匠心独具,彰显个性,漫不经心中露出她的教养。而江可蕊打扮的迥然不同,首先从颜色上彻底颠覆,她现在是一身黑,让白天那青春靓丽的一身暖色调变成了冷色调的大幅度跳越,所有人都为之眼前一亮,一种从新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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