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健认真地听了一会,碍于他对地调局工作的着实不理解,很多地方都只能听个好听,渐渐的也就走了神。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旁边的那个女的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梁健刚回过神,就听到这女人大声在说:“胡老师,我看过你写的那本有关于地质学的书,只从学术的角度,我还是很崇拜你的,不过,作为一个曾经的教授,有些行为您做出来,实在是让人失望。”
梁健仰头看去,这个女人站在那里,盯着主席台上的胡景然,神情镇定而且自信。
“你是叫金冉冉吧?”胡景然看着她问。
女人点头:“没想到胡老师知道我的名字。”
“你是金大壮的女儿,想不知道都难。”胡景然忽然说道,虽然脸上是笑着的,可这话的味道却有些不太对。梁健听到,周围有人发出了低低的笑声。再看这位叫金冉冉的女人,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
“你刚才说,我有些事做得让人很失望。不知道,金冉冉同志指的是什么事?”胡景然又问道。
金冉冉哼了一声,寒着脸突然低头看向了梁健:“我希望胡老师今天能当着所有人的面解释一下这位梁健同志的事情。这位梁健同志是去年九月份入职我们地调局的,可是,半年过去,今天他是第二次出现在这里吧?不知道胡老师能否解释一下,这半年时间,这位梁健同志被您藏到了哪里?”
胡景然神色不惊,梁健心里却已经平静不了了。他联想今天早上所有的异常,忽然意识到,这会议,搞不定就是一个陷阱。当然,这个陷阱的目标,未必是他。梁健看向台上的胡景然,再看坐在他旁边的古部长,他靠坐在椅子里,闭目养神,老神在在。
胡景然看向了梁健。
梁健知道,这是在暗示他可以站出来说话了。梁健犹豫了一下,站了起来,看向这位金冉冉,道:“这位金冉冉女士,您要是对我有意见,可以冲我来,没有必要在大会上闹,耽误大家的时间。”
“怎么,嫌丢人?”金冉冉眉毛一挑,晲了他一眼,哼了一声。
梁健笑了笑,道:“这有什么丢人的。我之所以半年没来上班,是因为胡局长派我去外面执行了一个任务。”
“任务?”金冉冉冷笑了一声:“什么任务?你说出来,我们大家也听一听。”
“我想你没有这个资格听。”梁健平静地首都哦啊哦。金冉冉顿时脸上一红,羞恼起来。就在这时,一直没说话的古部长忽然说话了:“她没资格听,那我想我应该有资格听吧。”
古部长看着梁健,梁健心里微微一沉,他看了看胡景然,他神色依然镇定。见他还镇定,梁健稍微放松了一些,就按照之前胡景然交代的说了出来:“古部长应该知道,我之前是在太和市任职的。太和市的地貌在我任职期间有过一些变化,胡局长觉得我对太和比较了解,所以就让我过去做了一些调查。”
古部长似笑非笑地扯了扯嘴角,然后道:“你既不是地质学出身,也没有过相关工作经验,让你去做调查?调查什么?调查当地人口数量吗?”
旁边的金冉冉笑了起来:“对啊,撒谎也不打草稿!”
“古部长让我说,我已经说了,如果古部长不信,那我也没办法。”梁健看着古部长说道。
古部长盯着他看了一会,道:“那这样,我问你几个问题,看看你能不能答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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