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江源微怔,尔后笑道
梁健一愣,这名字并不陌生,反而很熟悉。除了经常能在一些新闻报道,或者一些公文中看到这个名字,对与在政界奋斗的很多人来说,胥清流就是他们的目标。
胥清流算得上是政界的一个传奇。他从小出生在偏远的川省边界,十分穷苦,他真真正正在学校完成的学业只有小学部分,小学结束他就辍学了,然后就是四处流浪奔波,那时候国家动荡,也正是这种动荡,给了他很多机会。他卖过报,做过服务员,还做过乞丐,可命运有时候就是会青睐这种为了生活而艰苦挣扎的人,一次偶然的机会,他因为与人同名同姓,而被误认是那个人从而进入了当时最出名的大学,然后因为他一些与当时学者格格不入,充满了底层生活气息的言论,从而被当时的出名学者给赏识,在学者的提携下,他从一名挣扎在底层的人员,慢慢地进入到一个以前他从来想都不敢想的世界。他开始疯狂的自学,充实自己,试图让自己跟上身边人的生活。或许是上天眷顾努力的人,他与一个世家女子相爱,从此再添助益。70年代末的时候,他进入政界,许是因为他在社会底层摸爬滚打过多年,所以他比其他那些人更加懂得如何把握机会,珍惜机会。二十年,他从一个办公室的小文员这是多少人想都不敢想的经历。贵人是一部分因素,他自身的努力也有一部分因素,最大的,恐怕还是幸运吧。
一届。
虽然
而外界对于胥清流这个人的了解,除了他那令人称奇的政界之路,还有他从政之后所表现出来的官风,有人用两袖清风来形容他,说他甚是清廉,并且十分为老百姓着想,是真正为人民服务的好官。
可这样一个好官,却牵扯进了这样的大事里面。
梁健虽然从来不相信,在这个圈子里,有真正一清二白的人,连他自己,他都不敢这么说。可,听到娄江源说出胥清流这个名字,梁健还是有些惊讶。这样一个退居二线,很可能马上就要彻底退休的人,怎么会牵扯进这样的大事里面。
他问娄江源:“是他亲自给你打的电话?”
娄江源摇头:“这怎么可能,是他的秘书给我打的电话。”
梁健想了一下,问他:“他的秘书怎么说的?”
娄江源却没立即回答梁健,而是反问了梁健一句:“娄山村下面的真的是个墓?”
梁健点头。
娄江源神色有些凝重,沉默了片刻后,道:“胥清流的秘书说,那个墓是他授权让胡东来他们发掘的!”
梁健皱了下眉头,胥清流的秘书在这个节骨眼上,打这样一个电话过来,可以有好几种解读,或者说猜测。
梁健没跟娄江源提目前娄山那边已经由唐家接管,一是他觉得这件事很难解释,二是,可能从心底里他根本不愿意承认唐家和他有关系吧。梁健沉默了片刻后,问:“那你有没有问胥委员长的秘书,理由是什么?”
娄江源苦笑一下,道:“这秘书傲气得很,我这还没张口说话,他就把电话给挂了。人家根本是来给我下命令的!”
梁健道:“这件事到目前为止,已经不是简单说能暂停就暂停的了,这胥委员长的秘书就这么打一个电话,恐怕很难照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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