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平心而论，这场交往是见不得光的，而且也没有谁主动，谁追谁，好像就那么自然而然在一起了。
她跟他又不是大吵大闹的闹分手，更不是因为钱分手。
至于什么负责这样的话，那就更不说了。
她并不是清白之身跟他的。
这点她清楚，他也清楚。只是他好像误会了......
也罢，这样也好。
“既然不是，那你还怕什么！能捞一点是一点。趁着他现在对你还有点愧疚，不然以后想要都要不到！”
“你不要钱，你这样不是有骨气，你是傻！”
话一出口，她自己都愣了，方代雪也有点呆然。
意识到自己情绪过于激动，咄咄逼人，张思雅尴尬，吐了吐舌，“抱歉。”
“没事。”
气氛一时间有点僵，张思雅又换了个话题，说张含蓓可真是春风得意，不仅自己要跟心上人订婚，连她最喜欢的舅舅也回来了。
“她舅舅？”
“嗯，程谨明，我见过几次。”张思雅挖着肉，一口一口的，“好像是个社会混子。”
难怪她总感觉程丽虹看着那么阴，使得手段也是那么不入流，原来是这样。
她下意识地蹙了下眉头，顿时对这个面都没见过的程谨明没啥好感。
直至人都走完了，方代雪和站含蓓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回办公室前她去附近的诊所，简单地换了下药。
医生嘱咐她切记乱动，少用手。
她也不想动，可工作不得不做。
当她回办公室时，她却惊奇地发现自己那整理好的小半文件好像变多了很多。
方代雪又喜又疑，她将目光看向旁边的小苏。
小苏躲避她的眼神。
她坐了下来，低声问，但目光并没有看向她，“是你吗？”
“嗯。”同样是低低的回答，同样是没有对视的目光。
方代雪有些没想到，她跟小苏的关系一直不冷不热。
小苏是一个能看清一些事，但并不轻易入局的人。她善于旁观，偶尔会跟自己说几句话，却又会因为一些其他对陈洁，吴有林很尊重。
这样一个人，今天竟破例了，或许是自己受伤的手引起她的同情，又或许是自己一直高高挂着的性子今日却有些情感外露。
不管哪种，她都很感谢她，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碳却很难。
“谢谢。”
小苏没回，她开始趴着睡觉，仿佛睡过去了。
方代雪看了她一眼，重新戴起耳机，开始小声整理文件。
文件是在临近下班前几分钟搞好的，她送进陈洁办公室。
陈洁看都没看一眼，只说让她放到外面的柜子里。
方代雪意识到自己被她耍了，这根本不是一个重要且急的东西，不然不会放到外面柜子里。
不急还让她下班前搞完，无名之火熊熊燃起，但她又拿她丝毫没办法。
“好的。”她回。
刚走几步，陈洁喊住她，“你等会。”她又重新将头埋进电脑里，在那噼里啪啦打字。
好一会，方代雪看了眼手表，已经下班了，她开口提醒，“陈主管，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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