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洛寒,你是夜洛寒!”木青黎生气的对着面前的吼出声,“我又不是傻子,当然知道你是谁,我……恩……”
话还未说完,夜洛寒抬手置于木青黎脑后,将人拉向自己,低头,他依着自己心底里渴望,吻住了那片唇。
夜洛寒的唇对木青黎来说,像是沙漠里遇到的水源,她下一刻抬起双手紧紧抱住了夜洛寒,与他深吻。
不够,还不够!
木青黎的心里,身体,都在疯狂的叫嚣着,仅仅是一个吻不够的。她的双手无意识却又渴求的在夜洛寒的身上四处摸索着,想要寻求解毒的“药”。
夜洛寒在失去理智前伸手握住了木青黎在自己身上到处点火的双手,他离开与木青黎纠缠在一起的蛇头,微喘着,吃力的控制着自己也有些不受控的某些想法。
木青黎对于夜洛寒举动很是不满,她痛苦而又焦急的向夜洛寒凑过去,“夜洛寒,我,我难受。”
夜洛寒看了眼被情玉控制的木青黎,艰难的咽了咽口水,随后心一稳,握着木青黎手腕的双手微用力,将她的手背于她的背后一手握住,然后另一只手拿起自己的衣衫将扭动着想要反抗的木青黎紧紧抱住,最后拿起衣衫的两只袖子打了个结。将人裹好后,他又将人紧紧的搂在了怀中,不让她有任何挣扎的机会。
“再忍忍,再忍忍就行了,快到了。”夜洛寒沙哑的声音里透着自己都没有发生的情玉。
木青黎在夜洛寒的怀里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可是夜洛寒绑的太紧了,又抱的太紧了,木青黎丝毫动弹不了,她只能抬头看向夜洛寒,声音里带着哽咽的乞求,“夜洛寒,我难受,你放开我好不好?”
夜洛寒极力的克制着自己,深深的吸了口气,呼出,然后才低头看着怀里的人,他抚着木青黎额上的汗滴,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温柔:“木木,再忍一忍,就快到了。”
木青黎贪婪的靠着他的手,轻蹭着,“那你摸摸我的脸,我难受。”
夜洛寒深吸一口气,抬起头不去看,他真的……也快忍不住了。
“孟凉,快点!”夜洛寒冲着外面,几乎是撕吼出声。
外面的孟凉闻言,心中一惊,忙出声应道,“是,主子。”五年来,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主子失控的样子。
没过多久,马车终于停了下来。
孟凉从马车上跳下,刚要出口告诉里面的夜洛寒到成府了,话还未出声,马车门已经从里面被踢开,夜洛寒一脸微红的抱着被裹住的木青黎从马车里出来,下了马车后,他疾步向府里走去。
“娘!”从夜洛寒离开后,一直在门口等着不肯进府的木倾洛边跑过来边叫着:“是我娘对不对?是不是我娘?”
跟着一同走来的夜思天一眼就看到了木青黎的脸,立即安慰的低头对木倾洛道,“是你娘。”
“孟凉,去请大夫。”夜洛寒吩咐完对夜思天道,“对我院子。”
韩王爷府,成将军府里都给夜洛寒留了他的院子。
夜思天看着要离开的孟凉忙说,“不要去请大夫了,我们府的府医今天刚好来给我把平安脉,春喜,你去请彭大夫到二哥院子里。”
“是,夫人。”春喜说完转身离开。
一群人向夜洛寒的院子走去,木倾洛小跑着略显吃力的跟着夜洛寒的脚步,焦急的问道,“夜叔叔,我娘她怎么了?”
被夜洛寒的抱在怀里的木青黎,此时只觉得身边吵的狠,越吵她心里也越觉得烦燥,热而空虚的痛苦,她忍不住的呻&吟出声。
夜思天脚步因为听到木青黎的痛苦声音顿了下,早已经当娘的她一下子就明白了木青黎是怎么回事。她的心里涌起一股怒意,等木木好了以后,她一定要让给她下药的那个人生不如死!
“夜叔叔,我娘她到底怎么了!她好像很难受,她是不是被绑的难受,你先松开她些吧。”木倾洛看着被裹成粽子的木青黎,理所当然的想。
夜思天拉着木倾洛的手,“洛洛,放心吧,你娘不会有事的。春喜已经去请大夫了,等大夫来就好了。”
“可是……”
夜洛寒推开他房间的门,抱着木青黎进去。夜思天拉着木倾洛的手将人拉住一起在门外停了下来。
“婶婶,你快放开我,我要进去看娘。”木倾洛心急的看着房间里面说。
“洛洛。”夜思天拉住人,在木倾洛的面前蹲下:“你娘没事,她只是被坏人下了药,等大夫来给她开了药,吃下就没事了。我知道你担心你娘,但是洛洛,婶婶必须跟你说清楚。你娘现在的情况,孩子不方便进去,她如果是清醒的状态也不会想让你进去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洛洛,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你还小,有些事情确实不是一个孩子应该知道的。有些事情,也不是我们做大人的想跟你解释就解释的清楚的,必须等你自己长大了以后,才会明白。”
木倾洛看着夜思天,“所以,不管我明不明白,我现在都不能进去是吗?”
夜思天点头,“不过,婶婶跟你保证,你娘一定会没事的。洛洛,你知道女人生孩子吗?”
木倾洛点头。
夜思天道,“就像女人生孩子一般,孩子是不能进去的道理。”
木倾洛看了眼打开的门,“婶婶,我知道了,你不用跟我解释了。我不进去,你快点进去吧,我在外面守着,等娘好了我再进去看他。”
夜思天听木倾洛这么说,眼带赞赏,安抚的摸了下他的脸,“放心吧,你娘一定没事的。”
夜思天起身,春喜也刚好带着彭大夫走了过来。
“春喜,你在外面陪着洛洛,让人去叫了绿柳跟月儿过来跟你一起守着,不允许任何人进入这间院子。”夜思天吩咐:“让这院子里的其他人也都先离开。”
“是,夫人。”春喜回答。
说完,夜思天便领着彭大夫走进屋内,夜思天转身关上房间同彭大夫走入内室。
刚靠近内室,夜思天与彭大夫便听到了内室里传来的呻℅吟声。彭大夫只听一声,就明白了是什么情况,待到内室看到被夜洛寒紧紧抱在怀中,拼力想要挣扎的木青黎就更明白了。
看到人来,夜洛寒不知为何心虚的对夜思天解释了句:“放她下来,怕她挣开衣服难控制。”
“恩,彭大夫,你快帮她把个脉。”夜思天对彭大夫说。
彭大夫走到床边,夜洛寒从裹好的衣服里抽出木青黎的手,彭大夫立即给木青黎把脉。
很快,彭大夫便收了手,有些犹豫的看向夜思天。
夜思天直接道,“彭大夫你不必有顾忌,直接说吧。”
听了夜思天的话,彭大夫也不在犹豫,直接道,“夫人,这位夫人中的是极烈性的村药,这么烈的药,最好的解除办法就是让她与她夫君行了夫妻之行,便不会这么难过,否则时间越长这位夫人就越难受,若是一直不让药效泄了,对她身子都会造成伤害。”
夜思天听到这话,下意识的问,“她的夫……”话还未说完,看到夜洛寒的脸色,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多蠢的一句话。
夜思天后悔自己差点说了不该说的话,她看到彭大夫道,“除了这个办法,就没其他的办法了吗?”
彭大夫回道,“有,不过见效慢,而且这位这药效泄后,这位夫人怕是要大病一场。”
听彭大夫这样说,夜思天又问,“什么办法?”
“将这位夫人泡于冰水之中,直接强硬的压下她身体里的燥热,直到药效消失。等药效消失后,那些没发出的燥热跟长时间浸泡冰水之中,这位夫人定会高烧一场,少则一日,多则两日,高烧褪去,也就好了。只是高烧时,却也是异常难受。”
夜思天闻言,咬着唇,犹豫的看向夜洛寒,又犹豫的看向她怀里的木青黎。
“去准备冰水。”夜洛寒阴沉的声音响起。
夜思天闻言立即道,“好,我现在就让人准备冰水,二哥你再陪会木木。”说完,夜思天看向彭大夫,“她药效褪去高烧时,还需彭大夫留在府中照顾看,彭大夫就先别回去了,在府里等着吧。”
彭大夫是成将军府的固定府医,自然不会拒绝,答应的先跟着夜思天走了出去。
夜洛寒看着怀里一脸难受的木青黎,心中止不住的心疼,抬手想要替她抹去因痛苦而渗出的汗水,手在一半停了下来,然后,收了回去。
木青黎,你看,无论我有多爱你,多不想你这么痛苦,可在这样的情况下,嫉妒还是让我选择了让你痛苦。
即使知道她已经跟别的男人有了孩子,即便他知道她已经属于另一个男人,但丑陋的嫉妒之心还是让他没办法在这样的情况下选择面对。
如果可以,他愿意解释她的痛苦,可是他哪里敢,他太害怕木青黎清醒以后的恨意了。
想着,夜洛寒低头,吻上了木青黎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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